曲清河和其他的纨绔都被谢沉的手下控制起来,脸色苍白的跪地求饶。
只有谢允俭死死的盯着我,不甘心的问。
“你真的要嫁给他么?”
我都要被气笑了,不知道他是不是被吓得失心疯了,从他到这里,我说了无数次。
见他还要纠缠不休,谢沉一把将我拉到身后,低沉的声音充满了警告。
“谢允俭请你自重,这是你嫂嫂!”
薛允俭的脸色顿时如同被雷劈了一样。
“一定是他逼迫你的对不对?只要你说是,我立刻就带你离开他!”
这次,我是真的被气笑了。
分明是他自己嫌弃我被敌军俘虏,随后跟曲清河私定终身。
让我沦为京城的笑柄。
刚刚更是将我当众羞辱,砸碎了兄长留给我的遗物。
怎么还有脸说这话呢?
我冷哼一声。
“谢允俭你还真是不要脸!当然是我愿意嫁给他啊!你算什么东西,还带我走?”
“你既然选择了曲清河,你我之间再没有关系了!”
我扶在谢沉的怀里,看都不愿意再看他一眼。
谢沉扭头带我回了沈家,大门紧闭之前,谢允俭还不甘心的跟在后边喊,“可是明明爱的是我啊!”
“你怎么可以嫁给别人!”
“我不嫌弃你失了身,娶你做平妻好不好!”
我只觉得讽刺,竟然没有早些看清他的真面目。
谢沉一路上不顾及任何人的目光,将我抱回了床榻。
随后又请来许多的太医为我看诊,在确定我只是皮肉伤之后,才真正的放心来。
他摒退了左右,亲自给我伤口上药。
见我吃痛,他小心的在我伤口处吹了吹,小心翼翼的如同对待对待稀世珍宝。
募得想起在军营的场景,我不由得羞红了脸颊。
“是我来的太晚了。”